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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9-7 09:05:1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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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他们拒绝体制,又与“江湖”保持着相对距离,WR小组始终处于边缘化的状态。1992年,WR小组在北京音乐厅画廊的展览遇冷。展出之前,他们给北京从事当代艺术的一些艺术家、批评家都送了请柬,结果展览开幕那天,几乎没有一个人应邀而来。1993年,大同大张他们几个人再次来到北京,准备在圆明园附近的阿芒拿画廊举办展览,那时圆明园已经聚集了一些画家,展览如能如期举行,他们应该可以结识一些同道。可是展览的前一天,便被公安机关查封了,其实他们的画大多是一些色彩强烈的抽象表现风格的作品,与政治没有任何关系。
1993年,大同大张开始有意识地封闭自己,除却日常的工作,他减少外出,WR小组的群体性活动也几乎停滞。
大张也在这时开始放弃绘画、反思绘画这种艺术形式。他开始选择“邮寄艺术”,自行编辑刊印《邮寄艺术》,每期向全国各个艺术媒体寄出约50本,每本约13页,内容为行为装置的草图,大张称它们是“东西”,并为自己构建了新的身份——“右兵卫”。此时大张对作品和个人身份的双重“模糊化处理”,显示他已经不再期待作品能为其带来个体关注度的改变,而是更纯粹地集中于对作品本身的探讨和交流上。
大张是极其孤独和渴望交流的,“邮寄艺术”是他努力试图与外界进行对话的奋力挣扎。后来,收集整理这些前卫艺术档案的温普林说:“数量大得惊人,大张就像一架燃烧的思想机器疯狂运转着。”
然而,这些“邮寄艺术”也都石沉大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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